這種在我皮膚上匍行的發癢與不適感我們都曾經歷過,贊迪卡曾經展現給我們看它的大地能夠多麼地憤怒—以及當某人或是某物想要傷害贊迪卡時,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這些創傷無法被治癒,無論英勇的守護者們完成了何等偉業、贊迪卡仍在奥札奇的入侵中受傷了,並且無法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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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是我鍾情於贊迪卡的原因。寇族征服了我對於高度的恐懼。人魚世界征服了我對於深度的恐懼。而早先贊迪卡系列的地,則征服了我對於遭到踐踏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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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同時,令人困惑的是,贊迪卡是如何成為它目前狀態的?當烏金、娜希麗以及索霖在很久以前將奥札奇囚禁在贊迪卡時,他們可能並不明白他們此舉會造成的後果。當傑斯與薩坎意外釋放他們時,他們同樣也不知道後果。而當守護者們打敗兩隻奥札奇泰坦時,嗯、故事可能還沒有結束呢。

在我的內心深處,有些什麼存在於這張牌表面所提供的東西之下。當然了,從表面上來看,這是張用四點魔法力起動的變身地,簡單、稍微有點低調。但這是我們之前從未見過的起動方式。當你每次起動它時,它都會變得更大。Raging Ravine上有一個類似的花招,但匍行瘠地將會成為標準賽中的那個會被實際使用的法力消耗品—並且也很可能出現在其它賽制。

消耗、困惑以及擊碎是近代奥札奇塔脈爐套牌的主調,也是這張地牌必定的歸處,嗯、地牌。現在,那副套牌使用了一些克撒地之外的功能地,而有一個地方來用掉多餘的魔法力能夠幫助它超越列表中的其它牌。我禁不住去想像這張牌的可能性。在1-3回合施放幾個威脅,而如果你在第四回合成功集滿塔脈三件組,你就可以讓它直接開火還可以施放另一個法術。或是等你對手閃過第一次的時候再發動第二次。或者是它也可以在其他的套牌中和自行弩炮 並肩作戰,試著將無限的魔法力轉化成可以擊殺對手的東西。或者其它的一百萬種組合。在我看著這張卡的時候,我真的無法停止在腦中想像著它的一百萬種玩法。

像這樣的興奮難耐我想我應該永遠停不下來,但用在這件事情上其實還不錯。這張地是如此的簡單並且前所未見,事實上這基本開啟了它進入所有賽制的可能性。

在標準賽中使用它,舉例來說,它可能會是贏得控制對局的關鍵,即便它只能產出無色魔法力。它會是一個當雙方都不願意閃爍或讓法力全躺的時候的魔法力消耗品,能夠成為一個給鵬洛客施加壓力的威脅,而無論你是否將它變為生物,它都能獲得指示物。

我似乎無法在特選賽制中提出類似的策略,但是薪傳賽制中有副很可能從這張牌中獲利的套牌,還有能夠用上盡可能多功能地的指揮官賽制—我想任何有奥札奇的無色套牌都會撲向這張地,拿它來取代一張無色地或是荒野

發現自己再次被一張變身地所吸引是個耳目一新的體驗。我和Stalking StonesFaerie Conclave以及令人尊敬的變身地 Kjeldoran Outpost一起長大。和以前一樣,匍行瘠地需要你為它付出,一旦你如此做了就會得到豐厚回報。

我的牆快要關起來了,這些日子以來流行傳染病限制了實體遊戲。這或許會讓這篇文章看起來有點脫節,而我已將想法傾倒在文字中。匍行瘠地的強度貨真價實,很難再去做任何的誇大。

不負責任地說,我確信匍行瘠地很可能會是新標準賽環境的定義牌之一。就像是之前的易形地窖,匍行瘠地絕對會留下自己的印記。

當你要對未來的牌進行這類預測時,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曾經歷過這些。我曾認為暮篷預言師會是那時標準賽的未來。而另一方面,我第一次看到Gifts Ungiven時也覺得它強大無比。時間會告訴我們這張地究竟有多強。但我願意擔下風險,去預測我們將會在很多賽場中看到它出現。

在結果出現前或許我會有些不安。但請記著我的話-我們很快就會在腦海中哼唱同樣的歌曲。